感慨无用

凹三ID dragoncansurelyfly 可以自行搜索,没有产出的时候就是在打昆特牌

【快银X夜行者|Peter x Kurt】信任危机 01

对我天启站的就是这个CP!!

你们不要管我!!

谁都拦不住我!!

妈的我就要ship这个CP!!!

super可爱组!!!谁说是邪教我要跟他拼命!!

当然内心里没有表面上这么热烈,非常绝望,冷,绝望,寂寞,绝望,拆主流,绝望,总之就是绝望,几千万吨的绝望。

谁来和我一起玩玩可以吗 T T

哎哟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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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02


01

“嘶”

漫长的黑暗过后,这是第一个传入他脑海中的声音。彼得从他秒速200公里的梦中醒来,手边的第二下动静已经应声而至。

“噢,上帝。”

就是这句,他听得清清楚楚。同时迅速地开了口。

“嘿!待在那儿别动!”

以正常人的角度来看,他的语速确实挺快,尤其是在刚刚恢复意识不足两秒钟的时间里。所有的打招呼都在顷刻之间完成了“

“别动,别尝试,不要瞬移,不要发动你的能力,不要乱晃你的尾巴,还有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再呼唤上帝了。”以及一句

“放轻松科特,是我。”

他们在一瞬间认出了彼此,他是说,当然了。谁能忽视那条尾巴,以及那些像机关枪子弹一样瞬间蹦出的单词。

但至少,在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又究竟要如何离开眼前这片黑暗之前,还有两件事值得关注:悬挂在科特头顶那些摇摇欲坠的废墟——他们不再因为科特乱晃的尾巴而簌簌往下掉石头子了,但仍然相当严肃地威胁着他们的生命安全。当然也还有当彼得自己试图站起来的时候从胸腔深处挤出的呻吟。

嘶——他突然意识到原来那第一下怪叫的来源是他自己。他疼死了,而且无法立刻分辨出疼痛的来源究竟是身体上的哪一个部位。他哪儿都疼,感觉跟散架了以后被扔进一台烘干机以后差不多。见鬼,他想,如果他都是这种状况,那么其他人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是最快的,可即便如此,也不足以快到能追溯回自己的记忆。

“快银。”他听见动作停止的夜行者在呼叫他,声音里带着带着颤音,

“你记得我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吗,我完全想不起来。”

好吧,彼得又想,至少还是比其他人来得快:在梳理眼前最紧要的危机和问题上。在科特说话的那几秒钟功夫里,他不仅已经搞明白了自己的状况有多糟,同样也搞清楚了对方的状况有多糟这件事。

“你的眼睛还能看清楚多少东西?”他问。

“大约十几米远的距离,不能更多了。”脸颊上的鲜血湿漉漉反射着洞穴冷光的夜行者回答,他追寻着彼得的声音转过脑袋,两道长长的亮晶晶的痕迹让人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在涓涓流血,还是在哭,总之,他的声音听上去不怎么好,“感觉非常疼。”他补充道。

“我明白。”快银回答。

这太疯狂了,程度足以使他闭上眼睛试图回想在学院里学习的每一节战斗课程,他们学习过如何与火力强悍的机器人对抗,学习过彼此的能力与弱点,学习过如何融入人群以取得重要的信息,甚至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独特的,向其他X战警秘密寻求帮助的暗号。可没有一节课上教过他们如何应对恶劣到如此地步的事态:

作为队伍中为数不多的移动力保证,夜行者失去了视力,而快银失去了腿。

说真的,他还在脑子里筛选措辞呢,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对科特形容才算足够清楚。

“我现在没法走路,跑不起来。”他开始尝试,

“你应该能感觉到,你现在所站立的那个地方,我们双膝一下的液体——不是强酸别担心,只是种高黏度有机液体,就像沥青,这么解释你能明白吗?”

很好,就像这样,他对自己说。

“如果你非常努力,仍然可以成功移动四肢,但那会对肌肉组织造成撕裂性的损伤,每一次移动都是。也就是说就算现在我们能跑,踩着这鬼东西也跑不了几步。另外,我怀疑我的肌腱出了问题,可能就是在从上个地方移动到这儿来时导致的。”

啊,既然说到了这儿。彼得费力地用鼻腔向外吐出一串空气,仿佛适才才突然想到这句话一样补充说:

“顺便报告一下,也许你努力一点也能看见,总之我的姿势现在可能有点儿不妙科特。”

“快银!”

科特发出一声烦躁的叫嚷,在他意识到正不紧不慢给他打报告的彼得事实上正以不断往下陷入的平躺姿势被卷入脚边几米远的一块黏液中以后。他很少这样,脱口而出这种具有强烈感情的话语,那里面有攻击性,对于难以置信的荒诞衍生而出的怒火。快银能听出来,科特正在抓狂,他想要寄望于他的上帝,却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而同时又很想用自己尚能活动的尾巴照他的脸颊狠狠甩上那么一下子——就和还在学校里时,彼得从很近的距离揽着他,凑到耳边问他如果现在把他关进一个密闭的合金棺材板里会怎么样那一次一样。

科特真的教训过他,尽管快银总是足够快,脸颊上那火辣辣的一记重击依然时而会如同记忆中那样抽痛一下。科特能打到他,他并不比快银慢上多少,在他的眼睛还好使的时候。

得了。回忆结束的快银躺在那片眼看着就要让他窒息的黏液里笑了,他还真的笑了,这真好玩,无论是微光中现在科特脸上可见的愤怒表情,还是他费劲的,试图用那条小尾巴卷住自己的腰,将他从那块地方拉起来的动作。

“不管你怎么想彼得,我可不想死。”夜行者对他说。

“谁告诉你我们会死了?”彼得回答他,“我们永远不会死,只要你的小尾巴足够给力。我保证能带你出去。”

“其他人呢?你有印象他们都在哪吗?是什么把我们分开的?爆炸?这次的任务又是什么,我完全忘记了。”

“所有人。”在科特继续开口问出更多没完没了他也无法回答的问题之前彼得干脆地打断了他,“有多少个就能救多少个。只要我还能站起来,还能跑。”

“你还能跑。”科特回答,“只是这儿可没有一条路。”

他并不笨,他能听懂彼得的解释,如果说这儿全是这种黏液的话,他们甚至只能用比养老院里的老人更慢的速度迈动双腿。不谈四周的墙壁何时会崩溃,不谈这儿的空气是否会耗尽,不谈这篇黑暗以外,还有多少人活着,又是否已经是实际意义上的世界末日。

“嘿。”快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现在科特能看见了,透过那刺激性的,血泪模糊的视线,他能看见彼得那张表情模糊的脸,和他欠揍的笑容,

“我不需要一条路。我有你。”彼得自信满满地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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